夏延開始倒數起來:
“三”、“二”、“一”……
身後傳來動靜,夏延一回頭,一個果子砸在了身上。
“吱吱”,果子掉了下去,松鼠跳著跑開了。
此時的黑毛——
“嗷嗷”,老大,拔了你毛的那個土匪又來了。
不用小弟說,狼王也聽到了。尾巴一甩,禿毛的地方有些刺痛。
“嗷嗷“,那死小子,虧我還把他當兄弟呢!有這麼對待兄弟的嗎?瞧我這尾巴,黑狼身上一戳白,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嗷”,人類就是不夠意思,咱們把他當兄弟,他卻要拔老大你的毛。人類都說咱“狼心狗肺”,我看他們才是“衣冠禽獸”,人比獸心黑。
“嗷嗷嗷”,小弟你說得對,那死小子還想讓我出去呢!我才不上他的當。
人類有句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都剝了我的衣服了,這還算是哪門子的兄弟?今兒他就算叫破喉嚨,我也不會出去的。
往事歷歷在目,狼王想起自己的遭遇,就忍不住一陣狼嚎。
那是一個下午。
“嗷”,“嗷~”
被人壓在身下,狼王撲稜著四條腿,泥土四濺,狼爪下刨出了深坑。
“嗷——”又是一聲慘叫,狼王疼得飆出了淚花。
“再忍忍,馬上就好了。”罪魁禍首沒有一絲心疼,手下動作不斷。抓著狼尾,揪住狼毛,出手迅速,使勁兒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