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吧!”芬格爾拿著照片在路明非眼前晃了兩下,像是小貓釣魚般想引路明非上鉤,他正欲把照片收入褲襠裡,卻被路明非一把奪了過來。
“師弟你這是……看上了?”芬格爾愣愣地看著強取豪奪的路明非。
“不,只是我覺得你把這張照片塞在那種地方,以後給某人知道了怕是再難做一個完整的男人。”路明非指了指芬格爾的褲襠,又轉頭看了看落在他們後面兩個身位的楚子航。
怎麼說也是他心目中未來的嫂子候選人啊,即便是照片也不能給芬格爾再繼續這樣糟蹋了,這以後要是給楚子航知道了,還不二話不說提刀就要砍了這隻廢犬?
“某人?”芬格爾滿臉不解地問。
“嗯……總之管好你手底下新聞部的那些馬仔們,儘量別去招惹這妞吧,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越漂亮的女生往往都……越危險啊。”路明非語重心長地說。
還是提前給芬格爾這傢伙敲響警鐘為好,暫且不提楚子航現在尚不認識夏彌還好,單就是身為大地與山之王的耶夢加得,那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新聞部馬仔們一擁而上,可能都不夠對方一巴掌拍死的吧。
“這話我贊同。”芬格爾手有的把路明非的話聽進去了,表示自己不去作死。
“嗯?你啥時候轉性了?”路明非斜眼瞥著芬格爾。
“你不在學院你都不知道,這裡面的水很深,老嚇人了。”芬格爾壓低聲音,“上週,學院裡有個常年在外的執行部老學長回到學院,看到諾諾驚為天人,當著愷撒的面就要給諾諾表白,愷撒還好他一向不介意諾諾有其他的追求者反正他有自信對方各個方面都不可能和他有可比性。”
“但諾諾這妞也是夠狠,他和那位執行部的學長說他敢在游泳池裡待上一個小時不上岸就考慮甩了愷撒和他交往。”芬格爾說。
“然後呢?”路明非問。
“那位學長自然是亢奮的就扒了衣服往游泳池裡跳啊,雖然是大冷天的但以混血種的體魄一個小時自然不在話下,那位學長眉頭不皺的就挺過了五十分鐘。”
說到這兒芬格爾的語調陡然一轉,就像在描述什麼驚悚詭異的恐怖一樣。
“當那位學長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卻發現在場的學生會的所有人都在以一種看將死之人的悲慼目光看著他,他很是不解,然後只見諾諾吩咐著學生會的人去裝備部那兒借來了十大桶通紅的鐵水。”
說到這兒,路明非已經在心底為那位常年本部不諳世事的執行部學長默哀了。
“鐵水從四面八方滾到游泳池裡, 瞬間就起了一片白茫茫的書,泳池裡的水不到半分鐘就被燒得沸騰,最後只見一個光屁股的人影從霧氣裡狂奔出來,全身通紅,近乎被燙掉了一層皮!”芬格爾抑揚頓挫的語調講出來十分有畫面感。
“也不知道諾諾那妞那天是來例假了還是吃槍藥了,平常也沒見她這麼暴虐吧?”芬格爾小聲嘟囔著。
路明非眼觀鼻鼻觀心,他好像也許大概知道諾諾那天暴躁的原因?
一週前的那天他正在曾母暗沙的一處下探一處海底古墓,開啟一面扇形青銅棺的時候看到了一具已經爛透了的屍體,但奇怪的是屍體的一頭長髮卻依然豔紅。
但是他把這具醜陋的屍體拍下來發給諾諾,並玩笑般配以文字。
“師姐,這就是老了之後的你。”
過了長長的半小時他已經上岸之後收到了一條簡短卻悚然的回覆。
“回學院的那天那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