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去哪裡?”看著駱謹行得意洋洋的模樣,駱謹行還是問道。
駱謹行道:“大哥說,今晚肯定有人會趁亂騷擾內城的權貴家,我負責這方便的事情。”
駱君搖有些失望,“那咱們豈不是成了別人的保鏢?”
駱謹行失笑道:“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這也不是什麼十分值得得意的差事啊。
皇城中某處高點,謝衍乘著夜色快步走了上來,早就已經等候在那裡的顧珏和衛長亭立刻轉身朝他抱拳行禮,
“王爺!”謝衍點點頭,掃了周圍一眼問道:“如何?”
衛長亭道:“兩刻鐘前,鳴音閣突然傳出了寶庫位置的訊息。這會兒,大多數的江湖中人都已經朝著寶庫的方向而去了。南城那邊已經有小規模的打鬥了。王爺,我們是否要插手?”
衛世子覺得十分苦逼,他明明都已經是文官了,但遇到有事情還是要被謝衍抓來打雜。另一份俸祿卻要幹兩份差事,實在是讓人有些鬱悶。
謝衍卻並不理會衛世子的苦逼表情,淡淡道:“不必,南市夜間沒什麼人,他們愛打就讓他們打。”說完又側首看向顧珏,顧珏立刻道:“鳴音閣尚無動靜。”
聞言謝衍微微蹙眉,手指輕撫著跟前桌上的上雍地形圖,“以鳴音閣到皇宮的距離,現在還沒有動靜……”
衛長亭道:“王爺,會不會是咱們想多了?那個什麼鸞儀司的人或許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謝衍挑眉道:“你是說,鸞儀司鬧出這麼大的陣仗,只是為了找樂子?”
衛長亭摸了下堅挺的鼻樑,默默地閉了嘴。
確實,今晚這動靜不可謂不大,鬧成這樣若說只是為了給五城兵馬司添些亂子,除非鳴音閣的人瘋了。如果今晚鸞儀司今晚按他們的推測行事且成功了也就罷了,若是什麼都不做或者失敗了不管別的結果如何,鳴音閣反正是毀了。
“喻明秋和崔折玉在哪兒?”謝衍問道。
顧珏道:“喻將軍在宮中。”
他話音剛落,樓下就傳來了崔折玉的笑聲,“崔折玉求見王爺。”
三人回頭,樓梯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崔折玉從樓下走了上來。依然是一身黑衣,髮間簪著一朵白花。燈下看美人,越發的嫵媚妖嬈。
崔折玉此時的神色卻十分肅然,“王爺,蘄族使館動了。”
“去哪兒了?”
“白靖容帶著餘沉和曲天歌往城西去了,曲放和穆薩等一干蘄族高手,往南市去了。”
謝衍點點頭,“風雅樓呢?”
崔折玉微微搖頭,“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風雅樓的主人從今天晚間就沒有出門。”
謝衍道:“衛長亭,流觴亭交給你。你帶鎮國軍三千兵馬,將流觴亭方圓一里給本王鎖死,許進不許出。但凡侵入民居者,殺無赦。”衛長亭躬身稱是,謝衍回頭看向顧珏。
顧珏立刻上前聽令,“王爺請吩咐。”
謝衍道:“你帶齊麾下兵馬,前往城西協助武衛軍,如何行事聽駱謹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