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君搖皺了皺眉,“看來這姑娘在柳家的處境恐怕不大好。”
宋琝也不由輕嘆了口氣,“可惜柳家如今不讓那姑娘出門,不然…其實我倒是覺得她若是能到書院待一年再論其他比較好。不拘是哪個學院,總是能學到一些東西,也好適應一下環境。”
駱君搖蹙眉思索了一會兒,道:“回頭請章先生給那姑娘送一封邀請入學的帖子吧,至於她會不會去就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
她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若是柳家執意就這麼將人給嫁出去了,除非那姑娘自己不願意否則外人誰也管不著。
宋琝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她在君搖跟前說起這件事,也是覺得那姑娘有些可憐。
但她們這些外人,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插手柳家的事情的。除非那姑娘自己能強硬起來,否則就算是攝政王也不能管別人家如何教養女兒如何安排女兒的婚事。
說到這裡,兩人的心情也難免有幾分黯然了。
攝政王府裡氣氛有些低沉,上雍皇城裡另一處地方卻熱鬧起來了。
某位德高望重的老臣的府邸裡,幾個頭髮花白看上去頗有幾分大儒風範的老者正圍坐在火爐便邊喝茶說話。
“陛下不能再留在攝政王府了!”一個老者滿臉擔憂地道:“那天早朝大家都看到了?太后娘娘才過世多久?陛下就這般向著攝政王妃?若是再過得幾年……”
房間裡氣氛凝重,半晌才有人介面道:“但是,攝政王那裡……如今朝堂之上,誰還敢與攝政王爭鋒?他又是陛下的皇叔,教導陛下天經地義。”
“哼!他不過是先帝的堂弟,也算不得什麼親皇叔。”另一人忍不住道。
這話卻沒人接,就算是事實又如何?
先帝的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僅剩下還沒死的一兩個也被謝衍嚇破了膽子,縮在封地根本有絲毫輕舉妄動。
最重要的是,謝衍是先帝託孤親封的攝政王,還手握重兵,又是駱雲的女婿……
“當初沒有阻止駱家與攝政王府聯姻,現在悔之晚矣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喧鬧聲,而且漸漸有越來越吵鬧的趨勢,已經明顯影響到了房間裡的幾個人說話。
其中一位老者皺了下眉,不悅地朝外面道:“來人,怎麼回事?”
片刻後,有人匆匆跑過來在門外便有些焦急地稟告道:“稟老爺,鄒老夫人來了,在外面吵著要見老爺和各位大人。還說…還說幾位大人若不出去見她,她就死在咱們家大門口!”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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