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廝將陌言送回了廂房後,月素便與賀流雲又多喝了幾杯酒,但她也加快了填飽肚子的速度,吃飽了之後,就打算回廂房看看陌言的情況。
陌言在廂房裡睡得踏實,賀流雲又請她畫圖紙,她便看了陌言一眼,就隨賀流雲到隔壁的書房裡去,繪製一些衣服和飾物的款式。
夜色漸深,月色漸濃,時辰已是不早,但月素興致大發,一連畫了十幾張圖,仍舊十分投入。
一旁的賀流雲目光炙熱地盯著月素專注作畫的神情,只是偶爾看幾眼畫紙上的圖紋。
若是在他年輕時,他是不敢這般大膽地盯著月素的,時隔多年,還能有這樣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他想好好享受,以作暮年時可追的回憶。
而隔壁廂房內的陌言因為口渴,從夢中坐起,到小廳尋了口水喝。
他看向窗外的月亮,推測時辰不早了,卻未見月素在這房中,心中便是有些不是滋味。
他分陰記得,他從陌府醒來時,他和月素是同床共枕的,月素也稱是他的妻子,那麼為什麼今夜這麼晚了,她還不來與他就寢?
難不成她還在和那個男人喝酒?
陌言這般想著,便是推門出去尋找月素。
他行至隔壁書房的窗邊,正巧看見賀流雲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作畫中的月素,那副景象,讓他很吃味。
可他攥緊雙拳,並未進入書房,而是轉身回了廂房,一臉受傷地坐回床邊,雙手架在腿上,垂著頭,蹙著眉,似是在苦惱著什麼事情。
“時候不早了,你也趕緊休息吧!”
良久,陌言聽見廂房外傳來了月素的聲音。
“嗯,晚安!”
賀流雲回了話後,月素便開門走了進來。
“陌言,你醒啦!”
月素見陌言坐在床邊,便是挑眉走了過去,笑道:
“陌言,你該不會十八歲之前都未喝過酒吧?今日居然才喝四杯就醉倒了!
我當初認識你的時候,你的酒量已經很好了,沒想到還能有機會見到你醉倒的樣子!”
“怎麼樣?頭還暈不暈?身子還難不難受?”
月素見陌言一直沉默地低頭不回話,便是伸手摸上了他的額頭。
“為什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