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月笑了笑,她也知道蕭凜然對自己還沒斷了心思。
“自然!
希望你這一次沒有選錯!
否則,我還是會把你搶過來的!”
聞言,秦晗月還是汗顏了起來。
這個蕭凜然,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祝福麼?
“算了算了,你在這兒安分點就是對我最大的祝福了!”
兩個人才說了沒多久的話,花轎便是又一次停了下來。
這一次,是真的到了,要落轎了,秦晗月忙是要蕭凜然鑽進座下,而後整了整衣襬,重新蓋上了紅蓋頭,靜靜地等待著別人來扶了。
逸王府前,十里紅妝,賓客盈門,府門全開,弋陌白射了三箭,正中轎簾,秦晗月心想著這下馬威可真是討厭。
隨後,便在全福嬤嬤的攙扶下,下了轎,跨過馬鞍、火盆,一路由全福嬤嬤提醒著門檻,跨步了,這才到了正殿拜堂。
原本王爺們的婚事皇上是不出皇宮參宴的,但由於皇上對弋陌白的特別寵愛,便是特例地來為弋陌白坐鎮。
皇上坐在殿上,在禮部官員和內務府的人主持下,行了交拜之禮,又對著皇上行了三拜九叩之禮,再拜了天地,二人都給皇上奉了茶,這才算禮成。
弋陌白將秦晗月送入了洞房,秦晗月被人扶著在喜床坐下。
周圍鬧哄哄的,傳來一些熱鬧的笑聲,接著秦晗月便是覺得眼前一亮,原來是被弋陌白用金秤挑開了喜帕。
秦晗月眯了眯眼,這才瞧見了面前的弋陌白,見他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豔之色,直盯著自己不眨眼地看著。
被弋陌白這樣盯著,秦晗月不由地羞紅了臉,粉頸上染上了紅暈,越發顯得人比花嬌,粉面桃腮,端得動人。
一旁的眾人鬨笑起來。
“哎呀,四弟竟是看傻了眼呢!”
清王妃在一旁笑道。
“這麼個美人兒,也難怪了四弟動心了。”
華王的側妃也是笑顏晏晏地說:
“四弟真是好福氣。”
弋陌白輕咳了一聲,掩飾地說了句:
“行禮吧,本王還要去前面敬酒。”
全福嬤嬤上前請了弋陌白坐在了秦晗月的右邊,給他們把衣襟系在了一起,然後拿了個紅色小鬥,裡面盛著銅錢白果,笑著往帳子上、床上扔了去。
一邊扔,還一邊唱著撒帳歌……
撒帳東,簾幕深閨燭影紅。佳氣鬱蔥長不散,畫堂日日是春風。
撒帳西,錦帶流蘇四角垂。揭開便見姮娥面,輸卻仙郎捉帶枝。
撒帳南,好合情懷樂且耽。涼月好風庭戶爽,雙雙繡帶佩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