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陌白卻是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推著輪子又跟了過來:
“娘子,你可是有什麼事兒瞞著為夫的了?”
“哪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的?
你別想多了!”
被弋陌白這麼調笑地質問,秦晗月便是有些生出了冷汗了。
“娘子,你若是有事情瞞著為夫,為夫恐怕也要用上這藥方了!”
弋陌白見秦晗月都露餡了還不肯招,便是故作心絞痛的模樣,捂著胸口,裝模作樣起來。
“少來了,弋陌白!
你精力那麼旺盛,我可看不出你有什麼不健康的!”
秦晗月白了弋陌白一眼。
“就是精力太旺盛了,才給憋出了內傷!
昨日為夫,一整天都沒為難你,你說,能不病了嗎?”
弋陌白一把握住了秦晗月的柔荑,又挑逗起秦晗月來了。
“那要不要給你找一個小妾,幫你治一治這心癢癢的病呀?”
秦晗月擱了筆,反過來調戲地勾起了弋陌白的下巴,殷勤又威脅地看著他。
“除了你,別的女人都治不了本王的病!”
弋陌白順勢就攬住了秦晗月。
“王爺……”
誰知,這時魑正好領了來找弋陌白喝酒的弋陌忱站在了書房門外。
二人正巧撞見了秦晗月一手搭在弋陌白的肩上,一手捏著弋陌白的下巴,一腳跪在輪椅中間;
而弋陌白則是雙手摟著扶著秦晗月,兩個人靠的極近,好像是正要準備親吻一般。
魑本來是習慣了看到這些場面的,畢竟比這更瘋狂的,魑都算是為他們見證了的。
只是,今日不同,他可是帶著清王弋陌忱來的。
如今讓弋陌忱撞見了這種場景,他不禁為弋陌忱擔憂起來了,真怕弋陌忱會被他的兩個主子給嚇跑了。
“額……”
可是,魑回頭一看,卻沒從弋陌忱的臉上看到任何受驚的表情。
雖說清王爺沒了之前一路的溫和笑臉,卻也只是神情嚴肅而淡定地直勾勾地看著弋陌白和秦晗月罷了。
“啊~二哥,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