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晗月枕著弋陌白的手臂醒了過來,看著弋陌白平靜的睡容,秦晗月卻是覺得有些心酸起來。
恐怕如今,他也就只有睡著了才能免去那些惶恐吧?
秦晗月是這般想的。
自從認識弋陌白到現在,她看到的弋陌白,總是那麼雲淡風輕、從容不迫,昨日那般反常的弋陌白,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怎麼了?”
弋陌白閉著眼睛,卻是感覺到了秦晗月正在注視著自己,便是勾起了唇,問了一句。
“看我老公!”
秦晗月見他原來是醒著的,便是挨近了一些,伸手摟緊了他暖暖的身子。
“老公?”
弋陌白摟著秦晗月的肩,挑眉問道。
“在我的世界裡,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
老婆就是娘子。”
秦晗月淡淡笑道。
聞言,弋陌白細細在腦海裡品味了一下:
“還是夫君和娘子要好聽一些~”
“對了,陌白……”
秦晗月突然爬起身,看著弋陌白:
“昨兒在二哥那兒的時候,遇到了二哥,他說今日要來找你喝酒。”
“二哥要來找我喝酒?!”
弋陌白顯得頗為詫異。
“嗯,他昨日親口和我說的。
不過是中午來,還是晚上來,我當時因為內急,也沒細問就跑了。”
秦晗月吐了吐舌頭,尷尬道。
“二哥向來是不會主動找誰喝酒的,莫非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說的?”
弋陌白雖然與弋陌忱來往不多,但是對於弋陌忱的習性也還是瞭解的。
“額……”
秦晗月想了想,弋陌忱估計是為了來找她拿藥方的。
“你們是兄弟嘛,說不定他最近府裡出了些煩心事,想和你說說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