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我只用到處玩玩就行啦!”
樂王弋陌晞雖然和弋陌白差了一歲,但其實只是相差了兩三個月的。
可在性格上、思想上,二人卻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弋陌白成熟穩重,而弋陌晞卻總是像個孩子一般,雖然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心理年齡卻和秦晗月的弟弟秦煊是差不多大的,心裡面,也都只有一個“玩”字!
“唉~
你也知道,我的這副身子如今到了這般田地了,是父皇體恤我,擔心我的身子,才把我肩上的擔子都卸了下來,交給了大哥他們。
可我們畢竟是手足,原應互相幫助的,哪有他們為了紅南國累死累活,你我兩個偷閒享樂的道理?!”
弋陌白又教育起這個不讓他省心的五弟來了。
“這些道理弟弟都陰白,這麼些年來,若不是因為四哥你的雙腿……我也不會勤學武功,代替你出征去了!”
自從弋陌白雙腿殘疾之後,紅南國的整個政權局勢都有了很大的一個轉變。
從原來弋陌白一個皇子在文武兩方面的治國監國,轉變成了現在以大皇子為主的一派監國局面,而弋陌白為了分出一些大皇子的勢力,這才培養了弋陌晞成為一員武將。
雖然他也想把弋陌晞培養成文武雙全,可是以弋陌晞的性子來看,他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兄弟,這些事情能不能等到你們兩個人回了府關起門來再慢慢談呢?!”
這麼大好的遊樂時光,可不是給他們這麼拿來浪費的呀,秦晗月便是出言制止了起來。
“嫂嫂說的是,嫂嫂說的是!”
弋陌晞撓著後腦勺,一臉囧樣地傻笑著。
眾人看了,又是忍不住撇過頭去,掩面偷笑了起來。
“對了,晗月,你今兒個怎麼會出來的,不用做繡品麼?!”
弋陌白轉而問向了秦晗月之前的問題。
“今兒個早起的時候看見了這場初雪,便是想要出來踏雪玩玩,悶在屋子裡半個多月了,你總該讓我出來透透氣吧?!”
秦晗月半撒嬌著解釋道。
“呵呵……按著你的性子,能在屋子裡待上半個多月,也確實是難為你了!”
弋陌白自然也是清楚秦晗月的性子的,她也是個喜歡自由、貪玩的主兒,為了做大婚用的繡件,硬是憋在了府裡這麼大半個月的,確實是很難得的了!
“那你們剛才在說些什麼?!”
弋陌白又問道。
“哦,四哥,是這樣的,方才你不是與我說嫂嫂喜歡一些漂亮別緻的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