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珞流是這群小姐裡年紀最大的,已經是十八的大姑娘了,她爹又是太尉,和丞相的地位也能相當,自然最有說話的分量,便是出言阻止起來。
只是,她這一棒,算是把所有剛才說話的人都罵了進去,而且,還把自己搞的最像是有禮有節的名門淑女一般。
秦晗月頓時覺得,林萱蘭和秦妍月根本不算什麼,這個楚珞流才是個真真難對付的女人。
秦晗月只是警惕地看了楚珞流一眼,又輕瞟了不遠處看著她們的逸王一眼,向秦熠走了過去:
“哼!
哥,先教我騎馬去!”
“嗯。”
說罷,秦熠便是帶著秦晗月牽馬去了。
不一會兒,眾人覺得無趣,便是三三兩兩地自己聚在一起說說京都裡的八卦趣聞。
而秦辰月自然又是被鬱陵安帶出去幽會去了。
楚珞流圍在逸王的周圍說個不停,逸王卻一心只看著秦晗月和秦熠的動態。
秦晗月站在秦熠的馬邊,她早就躍躍欲試了,拉著馬鞍,踩著馬鐙,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會兒便是一下就上了馬,也不用秦熠的幫忙了。
“秦熠,我上來了,然後應該怎麼做?”
秦晗月抓住了馬鞍,笑著問向秦熠。
“我先帶你溜達溜達!”
說罷,秦熠便是抓好了馬韁,牽著馬兒,一直在會場的沙地上繞著圈兒的溜達。
秦熠一圈又一圈地溜達,秦晗月便是不耐煩了。
“我說秦熠,你不會是想抗旨吧?
你這哪裡是在教我騎馬啊?
簡直就是在遛馬好嗎?”
秦晗月不服氣地抱怨道。
“你一個女子,學這些做什麼?
一時好奇,坐坐就行了,真學起來,要是摔跤了,摔傷了,摔斷了胳膊、腿腳的,那可如何是好?”
秦熠當然不放心讓秦晗月一個柔弱的女兒學騎馬,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真教她,只當是陪她、哄她玩玩罷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