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除了荊雲寺,晗月這還是第一次出京都,紅南國的山山水水,可真是秀麗啊!
只出來這一會兒,就讓人覺得神清氣爽的!”
秦晗月故意讓秦熠把馬趕快了些,並著逸王的車廂同行,故作矯情地說著這番話,還深呼吸地伸了伸懶腰。
“你確實是第一次離京這麼遠,這五天,你算是可以好好玩玩了。”
秦熠笑道。
“要不,等到了圍場,哥哥教晗月騎馬射箭可好?”
秦晗月眉毛一挑,想到了好玩的。
“你個女兒家,弄那些做什麼?”
秦熠教導著自己的妹妹,卻又是覺著她古靈精怪得可愛。
“去圍場光是看多無聊啊!
好不容易有這種機會,當然要親自玩玩。”
秦晗月這會子可真是興趣來了。
“那好,你若是真的想學,教你也無妨。”
秦熠便是答應了下來。
“還是哥哥對晗月最好了!
不像有些人……表裡不一!”
秦晗月說著就用餘光斜睨了旁邊逸王的車廂一眼。
他不是自己說不喜歡那個什麼楚珞流的嘛,那為什麼現在兩個人這麼親密?
從她看到他們開始,他們就一直是形影不離的,居然還同坐一個馬車!
她才不信一個太尉的女兒,府裡沒有一輛閒置的馬車派來給她!
“呵呵……
你若是早知道我對你才是最好的,如今也不會到這般地步!”
秦熠這話這一語雙關的。
一來是說秦晗月若是早知道他的好,就不會惹是生非,招來了那麼多的麻煩,也就不會被太子看上了;二來,則是說秦晗月和逸王。
他雖然不清楚秦晗月和逸王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是他能感覺到秦晗月今天行為的古怪,而且全是針對著逸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