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今晚帶人闖了水牢?”
長生看一眼正在受刑的白丘,明知故問道。
“嗯。
此人名喚無心,是個竹妖,據他自己說是,父母和同胞手足被我們的人抓來了這裡,所以一直在伺機營救。
前幾天跟著長野混進府裡的人就是他,已經拿畫像給長野認過了沒錯,他就是在那天晚上,從長野身上取到了血,今夜才得以帶人來了一招調虎離山,再潛入寂園。”
長影愛答不理地回答罷,長生還未開口,長生身後的那個小廝卻是先話道:
“你能否確定他背後無人指使?”
長影聞聲,立時就認真了一些地站好,恭敬了不少地回答道:
“八成把握。
他已受刑半個時辰,從未改口,一直堅稱是替族人報仇。
看起來應該不假。”
這小廝其實不是別人,正是深怕以自己的身份參與其中的長莘。
“嗯。接著打,多給他一些苦頭,繼續看他的反應。
另外,最後那批潰心怎麼樣了?”
長莘壓低著聲音繼續問道。
“被毀了。
但父親放心,現有的量也已足夠對付五日後的壽宴。”
長影也儘量小聲地回答著,以配合長莘掩護他的身份。
“等不了五日了,今日準備準備,明日就把這事辦了,以免夜長夢多,再橫生枝節!
你趕緊收拾收拾,把這裡的痕跡全部抹除乾淨,別被人在抓到了把柄!
長生,你今日務必將請帖全部派送到各大家手中,還要嚴查這兩日進出府的人,甚至是徘徊在府邸附近的人,統統都要嚴查!
在這個節骨眼上,絕不能再出半點差池!”
“是。”
長生和長影輕聲應罷,長莘便是再吐出一個“走”字,便是率先帶著長生離開了水牢。
“繼續打,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