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丘這好似被她捏痛的樣子,闞羽萱又是忍笑地說他一句,就起身拉平了衣襟上的褶子,開門去了。
而白丘則是看著闞羽萱那俏皮的樣子寵溺地笑笑罷,就也連忙穿了鞋子,先瞬移離開了這房間。
闞羽萱開門之前,變成了白婉兒的樣子後,還回頭看了一眼白丘,但她見屋中已沒了白丘的身影,就更帶著怨氣地撤去了屋中的結界,板著一張臭腳地開啟了房門。
“大少主,我這都衣服脫一半,要準備休息了,你怎麼又來了?!”
長生見闞羽萱確實散落著長髮,像是要休息的樣子,就有些不好意思盯著她這副樣子地微微低頭咳嗽道:
“咳~我今夜留宿你房中。”
“嘎?!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闞羽萱覺得若不是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那就一定是長生的腦子出現問題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屋中可有點心?”
然而長生見她這副震驚且很不願意的樣子,就不再回答她一遍地,直接趁她愣神之際,側身進了屋中。
“喂!我沒說答應讓你留宿吧?你別擅自亂闖我的閨房好嗎?!”
見狀,闞羽萱忙是跑回屋中展開雙臂,不讓長生到桌邊落座。
而長生見她這副防範他的樣子,反而更想挑戰她地走近她笑道:
“你我已是夫妻,這不是你的閨房,而是你我的洞房。”
但闞羽萱不是個不經事的小姑娘,她自然不會這樣就怕了長生:
“大少主的記性怕是不好吧?!
是誰在新婚之夜與我說的,他一向不喜歡強人所難,還說這樁婚事並非他所願,只是聽從了族中長輩的安排,所以讓我大可放心,說他絕不會對我做什麼,只要我安分守己地住在這裡,就能保我無虞?!
大少主,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可得守住啊!出爾反爾可就不像個男人了!”
“雖說這樁婚事確實是場交易,但你我既已成婚,未來就有幾千幾萬年的光陰要相守,你終究還是得為我生……”
長生見闞羽萱如此臨危不亂地應付他,就更是要刁難她。
可闞羽萱一聽他要說那些設想,就厭惡地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