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幫闞羽萱生好了火後,便是遞給了一包糕點,讓她先當做早點,因著長生很快就會吃完早飯尋他,所以他不能在這兒逗留太久,故他囑咐了闞羽萱幾句,便是依依不捨地離開。
闞羽萱燒好了水後,也就拎著水壺回了房間去。
而白丘則是跟著長生出了府辦事。
“昨夜你盯著白婉兒,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長生領著白丘離開青石院後,便是詢問起了這事來。
“未曾發現,她睡得很沉,一夜都沒有動靜。”
“沒有動靜才是異常。
按理說,長春有意要刁難她,若她真的中了計,就不該是今早這一齣戲。
可若她早就識破了長春的手段,她昨夜又怎會一夜都安安靜靜,連一點哭聲都沒有。
我是不信她一個還不到一千歲的小丫頭,真能有如此覺悟,這般看得開,她必定是另有所謀。
她既有所謀,必定不會真的安分守己,她想行動定然得等到夜深人靜之時,你今晚繼續盯著她,切不可有一瞬的分神。”
“是。”
白丘淡淡地應下,心裡卻是不知有多高興,他恨不得長生讓他寸步不離地跟著闞羽萱才好!
闞羽萱吃過了糕點後,便是也入定,繼續將堅炳劍的心法修煉得更加爐火純青。
快到午膳的時候,白澤就變成了一隻貓,去廚房偷了兩條魚回來,在靠著圍牆一側沒有人會經過的窗戶邊,用著狐火烤魚。
闞羽萱聞到魚香,漸漸從入定中分神出來:
“白澤,你在烤魚啊!好香啊!”
“嗯,馬上就可以吃了。”
白澤應罷,闞羽萱就擦了擦口水地坐在桌前等著。
等白澤烤好了魚,闞羽萱正準備拿剩下的糕點配著魚吃的時候,房門就被下人敲響了:
“白姨娘,該用午膳了。”
“哦!好!”
闞羽萱聞言應了一聲,白澤就趕緊變回了一隻貓,闞羽萱這才走去開啟房門,從那小廝手裡接過了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