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換了副皮囊,也還是這麼能給我招惹情敵!我就知道,該把她藏得嚴嚴實實,不讓人瞧見一眼才行!”
白丘自言自語地低聲抱怨罷,就提著手裡的劍,也大步流星地跟上了長生。
另一邊,闞羽萱花了好長時間才燒好了一大鍋熱水,待她把燒好的熱水一桶桶提回屋後,白澤就化成貓,上到了屋頂去給她放哨。
因著早上白丘跟她約好了今晚會來,所以此時此刻她就變回了自己的樣子,在浴桶裡期待地洗著澡。
白澤在屋頂坐了一會兒,就見白丘沉著個臉地向這邊走了過來,他遂跳下了屋頂,用著腹語問道:
“發生了何事?”
“沒什麼,萱兒呢?”
白丘自然不願在白澤面前流露出自己吃醋的樣子。
“沐浴。”
“那就麻煩大哥今夜幫我們守一守門了。”
白丘說罷,便是瞬移入屋,緊跟著就在房中設下了一道結界。
“丘?”
而屏風後闞羽萱也察覺到了這一切,便是試探性地喚道。
“是我。”
白丘繞到屏風後,他也已變回了他自己原本的樣子。
“丘,我好想你啊!”
闞羽萱見狀,立時露出個情動的笑臉,從水中站了起來,並將溼漉漉的雙臂直接纏抱上了,走到桶邊的白丘的脖子,隨即便是主動地迎上一吻。
白丘本來還帶著一肚子怨氣地進屋,此刻被闞羽萱這般熱情地擁吻,他便什麼氣都沒有了,只同樣激動地摟著闞羽萱回吻。
乾柴烈火就這般一觸即發,兩人顧不上再說多餘的話,小別勝新婚的氛圍,加上共惑和闞羽萱吃下去的烤乳鴿,讓闞羽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主動!
想當初在現世,闞羽萱是被人下了藥才有此表現,但又因為藥物作用,讓她的頭腦跟著不清醒,所以她那時候雖然十分渴望白丘,卻也並不能清楚地做出什麼索取的動作。
但這次不同,闞羽萱的大腦是清醒的,所以這回她能夠自主地要了白丘,故他們便是難得地體驗了一回,闞羽萱在上。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白丘還意猶未盡地摟著闞羽萱道:
“娘子今日好生威猛,不過為夫很喜歡!以後可以多來點!”
“你想得倒是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