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回到客棧,在掌櫃處交代了小二送桶洗澡水去她的房間後,便是回了房。
她才關門沒多久,房門就被敲響了,本以為是小二這麼快就把洗澡水送來了,但她開門一看,卻發現白澤居然又進入了陣法之中,尋到了她!
“白澤?!
你怎麼又進來了?!
你的傷勢不要緊嗎?!”
闞羽萱見門外的人是白澤,便是趕緊將他拉進了門內,並且東張西望地觀察了一番,確定外面沒人注意著她這裡,這才放心地關上了房門與白澤說話。
“我的傷勢不要緊,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在這裡改變了什麼?!
白丘前不久突然肩部流血不止……”
“流血不止?!那他現在呢?!血止住了嗎?!”
闞羽萱一聽說現實中的白丘發生了異狀,便是情緒激動地抓住了白澤的衣袖,打斷了他地追問起來。
“你放心,他雖然突然流血不止,但很快又自己止住了,只是肩部多出了一塊去不掉的傷疤。”
白澤解釋罷,闞羽萱這才得以放心了下來。
“沒有性命之憂就好……看來,在這裡發生了曾經沒發生過的事情,真的會同步改變已經發生過的現實。
不能再這樣魯莽胡來,必須保證接下去的事情都按照原來的軌跡發展!”
闞羽萱依舊是憂心忡忡地蹙緊了眉頭。
“想要事情如原來的軌跡發展,我們身為局外之人就不可干涉其中,只能遠遠觀之!
你若是沒辦法看著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就先回去吧,接下去的事,我自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