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
就算是我自欺欺人,也總好過你自作自受!
陰陰心裡喜歡她,卻要惺惺作態、口口聲聲地替白丘來守護她!
你不覺得你比我更可笑嗎?”
不甘被白澤揭露內心的吳塵,也直白地揭露起了白澤的心思,好似今日要和白澤互相傷害個徹底一般。
“我是自作自受,但我也是心甘情願!
我曾為了一己私慾,不顧一切地爭取過,換來的,卻只是被人利用了我對她的真情,去做傷害她的事!
如果我對她的感情,成為了別人手中用來傷害她的利器,那我寧願割捨這份感情。
所以,我早已,心甘情願地,服下了忘情藥。”
白澤雖未想起一切,但是這些日子來,也從谷申和白婉兒嘴裡東一句西一句地套出了不少他和闞羽萱曾經發生過的事件,東拼西湊加之他的推斷,便大概瞭解了他忘情之前與闞羽萱的感情脈絡。
而他此刻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事情坦白了出來,似乎是想借此來敲醒吳塵以對闞羽萱徹底放手。
白澤的話讓吳塵聯想到了這次的黑料事件,確實有人借了他對闞羽萱的執著,將他的爆料無限發酵,借他造的勢將闞羽萱推至了輿論深淵,造成了如今這難以收場的局面!
可是,儘管如此,吳塵看到如此為了闞羽萱而在這裡苦口婆心地阻攔著他的白澤,就忍不住諷刺道:
“忘情藥?
如果你沒有說謊,那看來忘情藥的藥效也不怎麼樣!”
“忘情藥的藥效確實有限,我雖然不能確實地想起和她之前的點滴,但是對她的那份感覺也並非淡然無存。
我不否認我心裡還是有她,但難道愛一個人非要佔有嗎?
如果對她來說,只有和白丘在一起才是幸福,那我就心甘情願地守護在他們身後,看著她幸福,便覺得什麼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