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說到這裡,就微微抬頭,貼近了白丘的耳朵,輕聲吐氣道:
“……你要是能讓我下不了床,那也就不用怕我會跟著你回去了!”
白丘聞言,便是直接張口在闞羽萱湊近了的脖頸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激得闞羽萱痛叫一聲:
“啊!”
“怎麼?
這就受不了了?
那你剛才還敢對我大放厥詞,挑釁於我?!”
白丘鬆了口,撐起身子,咧嘴壞笑地看著臉上有些不滿的闞羽萱。
“誰說我受不了了?
倒是你,該不會一個月沒練,就不行了吧,所以才故意用這種方式,想嚇退我?!”
闞羽萱摸了摸脖頸處被白丘咬的部位,而後又將手搭在了白丘的脖頸上,故意揶揄著他。
“呵呵!”
聞言,白丘確實被闞羽萱這太過明顯的激將法給逗笑了兩聲,而後將闞羽萱的雙手捉了下來,手腕交叉地按在了她的頭頂上方,故作要一振夫綱的模樣道:
“看來為夫近日確實是疏忽了對娘子的管教,居然讓娘子這般膽大妄為地挑釁起了為夫!
還有方才在客廳,娘子居然用休書來威脅為夫,這筆賬也必須好好算一算,免得娘子下次再犯!”
白丘說罷,便是俯下身去,深深地吻住了闞羽萱的紅唇,不給她一點換氣的機會,似是要讓她知道什麼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