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你,你就算是超靈體,也是肉體凡胎,你若是失血過多,會死的!”
吳塵被闞羽萱這副固執給折騰得頭疼了起來,他說罷只好用蠻力抱起闞羽萱,說什麼也要帶她先去醫院包紮傷口。
“阿塵,你放我下來,我不去醫院!我得盯著他!阿塵!阿塵……”
闞羽萱被吳塵打橫得抱起往房間外去,她除了推搡吳塵的胸膛和肩膀,也不好對他下重手,畢竟她也知道他只是在擔心她而已。
“不行!我必須帶你去醫院!”
吳塵抱著闞羽萱走到房門前時,屋內卻是突然颳起一陣妖風,將敞開的房門直接“嘭”地一聲吹得緊閉!
隨之,在他們身後就響起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
“放開她!”
聞聲,吳塵詫異地回過身來,看到原本臥在床上的紅狐已經變成了一個暗紅長髮的成年男子,半跪在床上,一手撐著床,一手撐著胸口,急促地喘息著,從他慘白的臉色不難看出他此刻身體有多難受,但他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緊盯著抱著闞羽萱的他!
“白澤!”
見白澤醒了過來,還變回了人形,闞羽萱激動得忙是跳出了吳塵鬆了力道的懷抱,跑到了床邊,扶住了白澤: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有好轉一些嗎?還是還很難受?我該怎麼幫你,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幫!”
當闞羽萱靠近的時候,白澤才注意到了闞羽萱手上的傷口,隨即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口腔中瀰漫著血氣,遂他便生氣地踏下床,抓過了闞羽萱受傷的手腕,訓斥她道: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沒長記性?!
我早就說過,我不需要你的血!你這不是在幫我,而是在挑戰我!”
說話的同時,白澤那覆蓋著闞羽萱手腕傷口的手掌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治癒著闞羽萱的傷口。
“萱兒這麼做也是希望你儘快恢復,你這麼對她說話,未免有些狗咬呂洞賓了。”
吳塵替闞羽萱打抱不平地走了過來,而白澤見吳塵靠近,還警惕地將闞羽萱拉至了身後,似是以為吳塵還要對闞羽萱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