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我也知道,一定很美……畢竟是她……”
白澤自言自語地說罷,就拿著這荷包,走到屋中的一幅山水畫前。
他取下畫卷,用力一按畫後的牆板,再扶牆一推,便是出現了一個暗格。
暗格中放著一支合著的畫卷,一疊闞羽萱抄寫的紙張,他將手中的荷包輕輕平放在那疊紙上,而後緩緩地合上了牆板,再將山水畫重新掛上。
白澤並沒有想起自己和闞羽萱先前發生過的事情,但他確確實實也知曉了自己對闞羽萱存在過的那份感情。
白澤一直到服下忘情藥的那一刻,心中仍舊是捨不得地放下這份感情的,所以闞羽萱的東西,他並沒有扔,一直儲存在書房之中。
而正如白丘所言,忘情藥並不是真的那麼有效,白澤服下忘情藥後雖然忘了發生過的事情,但他還是會不自覺地被闞羽萱吸引。
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闞羽萱,記住了她靠近他時會令他心動的氣味,記住了他為她發生改變的飲食風格,記住了他為她瘋狂過的舉動……
況且,忘情後的白澤與闞羽萱在妖林共過一次患難,那時闞羽萱的言行也令白澤有過陰顯的心動感覺。
要是在他最初動情之前,他根本分辨不出對一個女人心動的感覺到底是怎樣的,可在妖林時,他卻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居然為眼前這女人的話感到心動!
加之白炎說的那些話中陰顯地表達了他和闞羽萱曾經有過什麼,聰陰如他,他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對闞羽萱這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就是忘情藥的作用了。
後他在整理書房之時,發現了特別用來儲存闞羽萱東西的箱子,他還在其中發現了自己寫給自己的一封信,信的內容不長,就幾個字:
“她若安好,我心足矣。”
那一刻,他便是決定,什麼都不要再深究,就這樣將這段感情封鎖起來,默默地守護著這份曾經的悸動,守護著他愛的女人的幸福就好。
所以,當白獻說,白丘只想做個掛名家主時,他一口就答應了幫助白丘繼續打理家業。
因為他知道,闞羽萱是人,妖界終究不適合她住,白丘定然是想隨時都能帶闞羽萱回人間。
面對闞羽萱的事時,他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他不想再去打擾闞羽萱和白丘,不想再給任何人增加壓力。
他如今只想遂了痛下決心忘情的那個他的心願,就這樣站在遠處,默默地守護心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