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家人你可認得?”
白澤詢問道。
闞羽萱點了點頭,如實相告出自己知道的所有資訊:
“我並不知道那人是長家人,因為我從前和他交集並不多,只是聽別人喚他名為‘弓影’。
我是在人間與他有過一些不怎麼愉快的交集,但他那時都是聽命於重嶼的,所以真要說結仇,我也只是和重嶼有仇。
不久前那次在林中半路上,我被人從你手中擄走,就是重嶼所為,他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但跟在他身邊的凡人女子與我有姐妹情誼,那女子為了救我,意外死於重嶼之手,重嶼經受不住那女子被他所殺的事實,就跟著殉情了。
那弓影多半是得知了重嶼的死,覺得重嶼的死是我和丘的責任,所以才要來替重嶼報仇。
只是,沒想到他的仇恨這般大,竟說要整個白家都給重嶼陪葬!
唉,沒想到,時隔不久,我又一次連累了你,不僅害你又跟著我被關進囚牢,這次還害得你修為流失……”
闞羽萱雖然不懂修為流失到最後到底會是多壞的結果,但她只聽白澤說他現在連維持人形都不是易事,就知道修為流失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
“現在不是你內疚自責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逃出這地牢。”
見闞羽萱內疚地低下頭去,白澤便是轉移起話題,將闞羽萱的注意力引向眼下最關鍵的問題上去。
白澤說著就抬手指向頭頂上方的那個圓形洞口,與闞羽萱分析道:
“這整個地牢都被結界封住了,這個洞口是唯一的出入口,但結界之外就是一片水域,根據透光程度大致可以推測出外面的水域並不算深,但廣度如何無從得知,出水後會通向哪裡也無從得知。
但是,如果我們不盡快出去,在被淹死之前,只怕會先被餓死、凍死!”
“不僅僅是餓死、凍死,這裡的空氣有限,再這樣下去,我們也會因為氧氣不足窒息而死!”
聽了白澤這麼分析一通後,闞羽萱才瞭解了這地牢的情況,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地牢的情勢並不緊急,但其實暗藏的殺機十分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