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才好一點,就想這種事!你就不怕劇烈運動會撕裂傷口麼?!”
闞羽萱聞言,便是臉上一紅地壓低些聲音如是道。
“我把主動權交給你,你在上,我在下,不就無所顧慮了麼?”
白丘壞笑地提議著。
“我主導的時候,你不是從來都不滿意?!”
闞羽萱側著頭白了白丘一眼。
“娘子冤枉啊!為夫何時不滿意了?
分明是每次娘子只顧自己滿足了就不管為夫了!”
白丘故作委屈地喊冤,鬆開臂彎,將闞羽萱轉過身來,而後再摟著她的腰,將她抵在桌邊:
“娘子看在為夫受此重傷的份上,這回就賣力一些,多堅持一會兒,為夫定然就沒有半途奪回主動權的道理!
娘子~你道如何?”
白丘說罷,也不急著讓闞羽萱回答,而是低頭吻住闞羽萱的唇,挑逗起她來。
白丘一鬆開唇,被吻到呼吸困難的闞羽萱就扶著他的胸膛,急忙深呼吸起來。
“……不是我不給你……實在是……我賣不動力……況且……那些TT還在溫泉別院……你不戴的話,你不怕我又不小心懷上一個?”
闞羽萱和白丘從現世回來時,特地買了一堆的TT作為避孕措施,白丘每次都會很自覺地先戴上,以防萬一。
“萱兒~若不是生產對你太危險,我還真想再讓你為我生幾個可愛的女兒!
不過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人把溫泉別院的東西都拿來了,就放在隔壁的屋子!
我們今晚,到隔壁睡吧!”
經過闞羽萱被關祠堂這一事,白羽已開始學著自己就寢,所以白丘才更有機會能和闞羽萱過一過二人世界。
“……你個色狐狸!”
闞羽萱還沒應話,白丘就興奮地拽著她往門外去,闞羽萱只得無奈地罵了他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