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依舊不依不饒地追著闞羽萱,還故作可憐委屈。
“神經病!”
聞言,闞羽萱只覺可笑地白了白丘一眼,昨日之事她沒向他要求負責就算了,他憑什麼還要她對他負責?!
無論白丘如何裝可憐地糾纏闞羽萱,闞羽萱都不理會。
她回到酒店,白丘也追著她進入酒店,助理為了闞羽萱的安全,便是讓酒店的保安把白丘轟了出去。
但白丘自然不會就此放棄,他就坐在酒店門前的噴泉邊守著,博著闞羽萱對他泛起同情心的可能!
白丘這招博同情,就博了一個星期!
整整七日,白丘天天都跟著闞羽萱往返於片場和酒店之間,闞羽萱去哪,他就去哪,但闞羽萱始終無視他,將他視若空氣,對他不聞不問。
直到這日,從下午開始,烏雲漸漸聚攏,天空陰沉,傍晚時分下起了小雨。
待闞羽萱收工離開片場時,雨勢大了一些,直至深夜十一點多,大雨仍舊未停。
闞羽萱洗完澡後,衝了一杯熱牛奶,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一路燈旁的大樹。
雖然雨夜使得燈光更加昏暗,但她仍舊能認出站在樹下躲雨的人是誰。
“……真是服了!”
闞羽萱見樹下的人似是打了個噴嚏一般地,猛地彎腰,便是無語地放下杯子,走去行李箱邊拿了一套運動服,換上後就拿著一把雨傘和錢包離開了房間。
雨夜裡,某樹下,白丘雙手抱胸地靠著大樹而站。
他已經淋了幾個小時的雨了,倒不是他不想到建築物裡去躲雨,而是酒店的保安不讓他進。
可他又不願意離開闞羽萱住的酒店,所以,他只能這樣在樹下勉強躲雨。
雖說他是妖,身體素質比凡人要好,但終歸是隻狐狸,也會有頭疼腦熱的時候,譬如此刻,他淋雨淋得久了,就開始有感冒的徵兆:
“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