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給你多寫幾道符,在我們回白府之前,你都不離身地帶著!
還有我的無生劍,也先放在你身邊,你去哪兒都得帶著它!
不過,你最好哪兒也別亂走!就乖乖地待在這屋裡養胎!”
白丘一邊千叮萬囑著,一邊拉著闞羽萱去到書桌前,為她畫符。
“幹嘛突然這麼麻煩,反正我出去的時候帶著你不就好了嗎?
你要是實在有事,我也還有小糰子保護我呢!”
闞羽萱癟嘴嫌麻煩道。
“那個小畜生能頂什麼用?!
它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別提保護你了!
快把袖子拉起來,我在你手臂上也畫上幾個!”
白丘提筆捉住闞羽萱的手,闞羽萱聞言就立刻縮回了手,抱著手跑到書桌後,堅決拒絕道:
“我不要!
墨弄到面板上洗好多天都洗不乾淨的!”
“那就先別洗了!”
白丘拿著筆追去,闞羽萱卻又圍著桌子跟他躲了起來。
“別洗?
你不怕我晚上臭暈你啊?!”
“不怕!”
“你不怕,我怕!
我不要就是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
“我也由不得你!”
……
就這般,白丘就拿著沾了墨汁的筆,在屋子裡與闞羽萱像兩個幼稚的孩子一般,追逐起來,筆尖的墨汁都滴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