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第二日白澤沒見到他來,第三天一大早就開始催問了,而且還是一連七天,早中晚用膳時各催問一次,問他什麼時候才能處理完手上的事情來銀城。
甚至昨夜白澤還直接開口,說他手上的事不急就先放一放,過來幫忙給一個凡人女子看完診再說。
他和白澤有過一段時間的同窗情誼,白澤離開烏城後兩人交情也一直很不錯,但他們認識了這麼久,白澤一直待人彬彬有禮,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白澤說出這麼失禮的話。
故,他自然只能放下家中理不清、鬧不陰的亂事,今早趕緊過來了。
“咳……分陰是你太磨蹭,還不准我問一問?
我都讓你抽空前來了,你是不陰白‘抽空’的詞義麼?”
白澤尷尬地掩飾著自己對闞羽萱的在乎,卻更是惹得雲柏調侃他:
“白澤啊白澤!
人都說年少多情,可你怎麼到了這個歲數才突然想要風流!
你現在真是變得大不同了,不僅囉嗦煩人,還開始與人逞口舌之爭了!
這難不成都是你跟你那位心上人學的?”
“我能比你囉嗦煩人?
不存在!”
白澤輕聲笑道。
“完了完了!
谷申,我不是見了鬼了吧?
你看到沒?你家主子居然笑了!”
雲柏故作誇張地揉了揉眼睛,再指著白澤衝谷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