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她又步步緊逼地抱怨著白丘,好似真要把他推到樂華身邊似的:
“我是知道啊!
可我更知道,那時候你和樂華琴瑟和鳴,十分默契,兩個人恨不得天天從早到晚一起彈琴!
我看你當時其實是喜歡人家的吧?!
只不過因為和我有共惑的聯絡,才阻礙了你和她的關係!
我當時在你眼裡,就只是個用來發洩你的獸慾的工具而已!”
“萱兒!你別再說過去的事了行不行?!
我知道當時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忘了你在先!
可那一切也不是我想的啊!
我如今不也在盡力地補償你了嗎?!
難道我現在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那般幫著白澤,我也只是生氣說你幾句而已!這也不行?!
那你還想我怎樣?!
難道非要我、非要我假裝沒事,甚至大方地原諒白澤,去跟他說:
我沒事!今後你想抱我的娘子就隨便抱吧?!
那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傻子?瘋子?還是跟你一樣的缺心眼嗎?!”
闞羽萱的話把白丘逼得很糟心,他一夜沒睡,精神一樣很差,陰陰是闞羽萱犯了錯,他都想要翻篇了,她卻還一直不饒人,那些控訴聽得他只覺胸悶氣短,一時間又是迫得他反唇相譏起來。
“你又說我缺心眼!
你這麼介意我的缺點,當初幹嘛還來找我?!
要不是你,我就和阿塵結婚了!現下也不會有那麼多糟心的事圍著我,壓著我,逼著我!
既然你這麼嫌棄我的缺心眼,那我們就離婚好了!
我們和離,你就不用再管我的事,不用因為我的事生氣,不用因為我的事心煩!
我們和離,你去娶了你的樂華,我回去找我的阿塵,大家皆大……”
“啪啦!”
白丘聽得雙拳攥緊,緊到發抖,終是在最後忍不住地一揮手,摔了床頭邊上的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