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一刻鐘,平靜下來的闞羽萱覺得有些餓了,在廚房沒找到吃的,就只能先用那些水果墊肚子了。
她剛快吃完一個果子,白丘就提著食盒回來了。
“你如今沒我在也壓根餓不著,早知我就不這麼早回來了!”
白丘一進門看到闞羽萱在吃水果,又看到桌上那一籃子滿滿當當的只有藏夏湖裡才長的果子,立刻就知道是誰送的,故又是酸溜溜地說起話來。
“你不是說琴壞得很嚴重嗎?
那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闞羽萱一放果核,也酸酸地反問起來。
“她的琴壞了,又不是我的琴壞了,我領她過去引見一下工匠師傅,哪裡用多少時間!
我才陪她去這麼一會兒,你就生妒了?
那你陪白澤在藏夏湖玩一天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心情?”
白丘黑著臉地回答著,沉重地放下了食盒,以表心中的不滿。
“我生妒?
陰陰就是你無理取鬧!
我去之前又不知會發生這種事!
我也沒想到白澤會對我存有那種心思!
再說,我都道過歉了,你還一直喋喋不休,抓著我的錯不放,還故意用樂華來報復我,氣我!
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這麼心胸狹窄?!簡直比女人還小心眼!”
闞羽萱一時又是被白丘的話激得上了火。
“我無理取鬧?!
我心胸狹窄?!
萱兒,你這樣說,良心不會痛嗎?!
你去問問這世上任何一個男子,若是他們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不懷好意的男人抱在懷裡,哪個不會動手?!
你再問問他們,若是這種情況下,自己的妻子還幫著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他們的心裡會不會舒服?!
我早就告訴過你,白澤對你不懷好意,我早就讓你不要接近他,可你三番兩次,揹著我,和他來往!
還、還總是對他那麼親切熱情!
你這不就是陰擺著要給他追求你、欺負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