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尷尬地越說越小聲,她不敢告訴白丘真實原因是她有求於白澤,想和白澤緩和之前鬧僵的關係,故她此時說話又沒了底氣。
“不會怎樣?
結果呢?
事實呢?
你這下可相信我先前說的話了?”
白丘只當闞羽萱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才不敢再理直氣壯地反駁。
“相信!相信!
我一直都相信你說的!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闞羽萱只希望這事趕緊翻篇,又擠到白丘身邊,哄起他來。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準再和他說半句話,不準讓他再走近你一丈之內,不準再與他有任何來往,我就不再生氣!”
白丘與闞羽萱約法三章起來。
“丘,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大家都住在一個府裡,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這不是難為我嘛!”
就算闞羽萱不想搭理白澤,雪衣也會逼著她再去求白澤,若她現在敷衍白丘地應下了,改日又被白丘抓了包,那就更不好收拾了,所以她此刻絕不能為了平息此事就草率答應。
“你、你還站在他那邊?!
到底、到底誰是你夫君?
……到底你想不想我氣消?”
白丘聞言,頓時又被氣得語無倫次,不知該怎麼說才好了。
“當然你是我夫君,我當然也想你氣消。
可你們是手足,總要見面的!
大家退一步海闊天空,以和為貴,不好嗎?!”
闞羽萱反過來勸導著白丘。
“你!
我……
哎!我早晚能被你給氣死!”
妖車停下,白丘被闞羽萱氣得無話可說,乾脆就直接丟下闞羽萱,自己跳下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