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則不做刺繡了,而是讓人找了許多偏門的醫書來,一本一本地翻看查詢,開始替白丘著急孕育子嗣的問題了。
如此,闞羽萱在廳中的一邊做了蹩腳的針線活,雪衣在廳中的另一邊翻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醫書,二人仍舊保持著和諧地共處一室。
一連數日,闞羽萱中午都在雪院大補特補,這日在含光院用晚膳的時候,她吃著吃著,終於體熱得流鼻血了。
“丘,你快跟你娘說說吧,再這樣下去,我說不定哪天就補得爆血而亡了!”
闞羽萱兩隻鼻孔塞著絹布,身子前傾地扶著門框站在門口,另一手拿著浸了冷水的溼巾敷著額頭,以求鼻血快些止住。
“你不想吃就直說好了,幹嘛她要你吃什麼,你就傻乎乎地逼著自己都吃下去?”
如今入了秋,夜裡的氣溫變得比以往低了許多,但闞羽萱還穿著夏天的紗裙,白丘便是找了一件自己的薄披風,拿出來給闞羽萱披上。
“那還不是因為你娘一片心意,都是為了我好嘛!
我怎麼好辜負。”
闞羽萱苦著臉為難道。
“一片好心?”
白丘對這句話卻是不敢苟同:
“她打著什麼主意,你還看不出來嗎?”
“你娘怕我一個凡人之軀,懷了你的孩子之後會吃不消,所以才會想著現在就給我調理好身體!
這可不就是一片好心?!”
闞羽萱並不想把雪衣往壞處想,更不希望白丘對雪衣越來越有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