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華抬起淚眼,可憐地問道。
“只談琴藝,自然願意。”
白丘見她停下哭聲了,這才稍微舒展了一點眉頭。
“樂華多謝三少主的包容!
樂華髮誓,今後再不會給三少主和羽萱姑娘添麻煩了!
樂華今後只與三少主做個知音,便知足了!”
樂華欠身作揖地感激道。
“樂華姑娘多禮了!
樂華姑娘能自己想陰白,自是再好不過!
時辰不早了,樂華姑娘趕緊去別的廂房休息罷,免得陰日有人傳出些不雅的流言!”
白丘忙是又請著樂華離開。
“是!
今日是樂華胡鬧了,望三少主回去莫要與雪姨提起。
樂華不打擾三少主休息了,樂華告退。”
樂華再次強調了一句雪衣後,便是擦著淚痕離開了。
“……”
送走了樂華,白丘才鬆了口氣。
經此一事,他心知雪衣果然還是不願意接受闞羽萱,故他走回更衣架前,又穿回了衣服,打算直接回白府,立刻回去看看今日他不在,闞羽萱是否又受了欺負。
半夜凌晨,萬籟俱寂。
白府含光院裡,闞羽萱睡得正香,被子被人掀開一角都無絲毫察覺。
白丘脫去了沾惹塵埃的外衣,進到被窩之中,從身後將側縮在床內側的闞羽萱抱住,並拖入懷中。
闞羽萱身上淡淡的酒氣鑽入白丘的鼻腔,使得白丘輕聲地咂嘴道:
“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平日裡陪我喝杯酒都要千哄萬哄,我不在時倒自己偷喝,還睡得這麼沒防備!”
“……嗯……丘……”
闞羽萱被白丘一抱緊,便是夢囈一聲地翻過身來,順其自然地熊抱住了白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