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說罷,就是冷哼一聲地拉著闞羽萱走了,可見他並不領情。
白澤也不回話,只是用目光追著闞羽萱。
闞羽萱感覺到白澤的目光,便是回眸對他一笑,還衝他告別似地擺了擺手。
待闞羽萱隨著白丘轉出院門後,消失在視野裡,白澤才勾唇笑了起來,跟著邁腿離開錦華院。
“主子不追麼?”
在院門外候著的谷申見闞羽萱和白丘已經走遠了,白澤才緩緩地走出來,便是疑惑地問道。
“追?
我為何要追?”
白澤挑眉反問道。
“主子一聽說三少主帶著一個女子回來,就丟下手上的賬本,從鍛造坊的賬房趕回來,不就是為了見一見那女子麼?”
谷申躬身抬手回話道。
“我的事情,是你該妄自猜測的麼?!”
白澤冷冷地責問了一句。
“屬下只是關心主子!”
谷申忙是解釋道。
“有些人和事,不該關心得太多!
……不論是你……還是我!”
白澤意味深長地又看了一眼遠得快要看不清的闞羽萱,轉身往另一條路而去:
“回鍛造坊!”
“是!”
谷申應罷,不敢再多說什麼,他收起了擔憂的眼神,轉身跟著白澤去了。
而另一邊,闞羽萱回頭衝白澤揮手一笑,白丘就吃味兒地一拽闞羽萱,將她摟緊在懷裡,走出了錦華院。
“萱兒!你是我的娘子,我不准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白丘霸道地訓話起闞羽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