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為了要錢,不惜觸犯法律來綁架我進行勒索,才會進了監獄!
說到底,你們一家的遭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的下場,與我家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你要是再錯下去,你的一生就真的被你自己親手毀光了!”
闞羽萱費力地辯駁著,企圖罵醒林慧美。
“我的一生已經被你徹底地毀了!
都是你這個賤人的錯!一切都是你的錯!
我今天說什麼都一定要替我爸媽報仇!”
林慧美說著就從包裡拿出了一塊溼手巾,解開了安全帶就伸出了半個身子,用溼手巾捂住了闞羽萱的口鼻,闞羽萱渾身發軟無力,沒一會兒便是又昏迷了過去。
“姐,我們真的要殺了她麼?”
駕駛座上的男子有些慫了地問道。
“你現在怕了?!
之前幫我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害怕?!”
林慧美坐回原位,重新系上安全帶,翻著白眼地反問道。
“之前那些又不是我直接動手,感覺不大一樣!”
先前的摩托車事件,是他找社會上的兄弟做的,那些恐怖噴漆,各種各樣的要命的、不要命的惡作劇,也都是他找人安排的,可是他也只是出謀劃策,並沒有真的動過手,所以真到了要自己殺人的這一步,他心裡確實有些怕了。
“而且,她身邊不僅有一個背景很強的大集團總裁,還有一個強得有點邪門的男人!
要是我們以後被抓到了,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啊!”
這男子一想到白丘連摩托車都能徒手攔下,還毫髮無損,就覺得可怕。
“瞧你那點出息!
再說,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在忙著解決那些花邊新聞嗎?!
我們做的利索點,做完就飛離三海市,再從別的地方轉出國去,世界那麼大,他們再有本事,我也不信他們能找得到我們!”
林慧美早就買好了離開的機票,更何況她昨日剛將闞羽萱和白丘的照片賣了好大一筆錢給雜誌社,她現在可不愁跑路的資金。
只要她棄屍後第一時間離開三海市,再立刻出國,從此隱居國外,再也不回來,警察便是很難再抓到她了。
“姐,你說的也對!
幹完這事,我們就再也不回來了,看他們能拿我們怎麼辦!”
聞言,男子心裡又踏實了一些,繼續向海邊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