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確實丟失了三年的記憶,在那三年裡,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一覺醒來,在醫院裡,滿身的吻痕和咬痕,還懷著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
白丘的這句話一下子又刺激到了闞羽萱,使得她慌忙推開白丘那雙想來碰她的手。
“別過來!”
闞羽萱雙眼高速地遊離著,像是因突然勾起的陰影而受到了驚嚇。
“萱兒?!”
白丘擔心地上前一步,闞羽萱便是急忙後退兩三步。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我沒有失憶過!
那些事情,與我無關!”
闞羽萱紅著雙眼,驚恐萬分地咆哮了三句,便是轉身跑回了公寓大樓裡。
闞羽萱只記得自己醒來的時所遭受的那些打擊和痛苦的現實,並不知道那些現實背後包含怎樣的情感故事,所以對闞羽萱來說,她對那些事情只有畏懼,沒有嚮往的求知慾。
“萱兒……”
白丘並不知道闞羽萱為何會如此排斥自己失憶的事情,他不理解為何這就成了她的心理陰影。
但就闞羽萱剛才的反應來看,吳塵確實沒有騙他,他似乎真的不能以回憶為捷徑,來接觸闞羽萱。
此路不通,甚至還給闞羽萱留下了一點不愉快的經歷,白丘深深為自己嘆氣。
還有兩個月,闞羽萱就和吳塵結婚了,他若不能在兩個月的時間裡讓闞羽萱改變心意,那他今後該何去何從?
闞羽萱開導了那個眼鏡男同學後,確實就再沒有收到過恐嚇信了。
太平了三天後,闞羽萱為了讓吳塵多休息,便是不再允許吳塵來接送,再度恢復到了自己駕車往返於舞蹈室和公寓之間。
“吳垠願意回來跟你結婚了,這下你就開心了吧?”
這日,闞羽萱開車去舞蹈室的途中,一早就接到了馬筱俊報喜的電話。
“當然開心!
我們還打算和你們共用一個場地,和你們同時結婚!”
馬筱俊在電話那頭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