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白丘說話總是帶刺,吳塵也還是儘量保持著紳士風度。
“真想感謝我,就把萱兒還給我!
你根本沒有能力護她周全,與其讓她留在你身邊,不如讓我來照顧她更為妥帖!”
白丘抓到機會就要這般宣示自己對闞羽萱的佔有慾。
“我是感激你,但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以萱兒為謝禮!”
吳塵有些惱怒道。
“既然如此,我與你就沒什麼好說的!
萱兒~”
白丘與吳塵冷哼一聲罷,轉頭就笑盈盈地去找做完了筆錄的闞羽萱。
“……”
吳塵雙拳攥緊,心中很是沉悶地跟了上去。
摩托車事件的車手自稱自己喝多了才肇事,為其測試了酒精含量後證實他確實是喝了些酒的,闞羽萱也沒有向警察提及自己收到那些奇怪的信件之事,故這件事就當做交通肇事來處理了。
闞羽萱與警察處理完畢後,便是在吳塵和白丘的護送下回了公寓。
“白丘,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怎麼都不回我訊息?”
電梯裡,闞羽萱疑惑地問道。
“那條訊息,我不想回。
你既不想看見我,我就只能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護著你!”
白丘幽怨地回答道。
“這話說的,好像我特別不近人情似的。”
闞羽萱尷尬地小聲嘟喃著。
“萱兒,你手裡一直拿著的是?”
一旁的吳塵見不得白丘和闞羽萱打情罵俏似的說話,便是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