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一愣,她沒想到白丘的爹見到白丘的第一時間就是如此反應,她頓時心生保護欲,欲挪步上前,但白丘知她意圖,將她拽得更緊,示意她不要插手。
“父親,孩兒自知不應在禁足反省期間擅自離家,但還請父親允許孩兒先去向娘請安,而後再向父親領罰!”
白丘端正回了腦袋,低頭認錯道。
“領罰?!你以為這次你只是領一頓鞭子就能了的麼?!
你知不知道你一再離家出走惹得你爺爺揚言,等你回來就打斷你的腿,看你如何再跑!
這次,怕是連我都保不了你了!”
白丘的爹盛怒,看著白丘時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白丘正欲說話,誰知闞羽萱就實在聽不下去地撇開了,白丘一直拽住她,不讓她上前說話的手,直接跨步走上前去,反將白丘護在身後,抬頭直視著白丘爹的眼睛,憤憤不平道:
“白叔叔!
白丘已經不是小孩了吧?!
他應該早就成年了很久很久了吧?!
孩子長大了本就會離開家,自立根生,那出趟遠門又有什麼稀奇?!
只是這樣就又是鞭子,又是打斷腿的,分陰就是家暴,實在是欺人太甚!”
“萱兒!你別說了……”
白丘深怕闞羽萱被牽連,自然拼命阻止她插足此事,但闞羽萱怎麼可能對他的事情視若無睹:
“我要說!我就要說!
你是我的男人,我的夫君,只要是涉及你的事情,我就有權利說話!
白叔叔,你們若是真想把白丘留在家裡,應該是用滿滿的愛來留住白丘的心,而不是用禁足、體罰,甚至是打斷腿來禁錮他的人!
你們這樣冷漠甚至冷血地對待白丘,只會讓骨肉親情更加疏離的!”
白丘的爹看著義憤填膺地為白丘說話地闞羽萱,心中一凜,恢復平淡的語氣道:
“……你是何人?!”
“白叔叔,我叫闞羽萱,是白丘未過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