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散去,宗渙形消神散,闞羽萱隨之從空中墜落下來,被變回人形的白丘接了個滿懷。
“嘶!”
白丘接住闞羽萱時,扯動了傷口,便是疼得身形一晃。
“白丘!你怎麼樣?!”
闞羽萱連忙從他懷中跳下,扶住了他。
“你的傷口這麼大,有沒有傷到心臟?
會不會有性命危險?
我該怎麼幫你才行?!”
闞羽萱蹙眉,著急地追問著他。
“呵!
你放心,就算我的心臟被他挖去一半,我心裡對你的愛,也絕不會減少半分!”
白丘捉著闞羽萱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處,如此調笑道。
“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闞羽萱知白丘這意思應是死不了,便是又氣又高興地抱怨他起來。
“我若不說笑,你豈不是就要哭了?
我可捨不得再看你哭!”
白丘伸手摟住闞羽萱,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道。
“結束了?!”
石門那邊,與大王爺府的府兵博弈一番後,韓遠姍姍來遲一步,未能看到與韓遷勾結的妖怪。
“還沒有!”
金臻兒卻是義憤填膺地回了一句,走去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把無塵的佩劍,指向白丘。
“白丘沒有害人!
我不會讓你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