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還去偏殿住嗎?”
闞羽萱勾著白丘的脖子問。
“自然不搬了,還是和你住在這裡。”
白丘將闞羽萱抱至床上,一邊為她脫著鞋子,一邊繼續道:
“況且我才和重嶼說了那些話,不論怎麼樣,今晚也都得住在這裡。”
“那你今晚也睡這兒吧!
這床很大,夠兩個人睡的!”
闞羽萱拍了拍床榻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白丘雙手撐在床邊,忽地又湊近闞羽萱的臉問道。
“知,知道……我只是想和你多相處一點……只是覺得你在我身邊,讓我感覺很安全……我最多就是想……抱著你睡……”
充滿醉意的闞羽萱,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安全?
你不知道,你對男子說這話,就會招惹極大的危險麼?
我可是個正常的男子!”
白丘擰眉,他不僅僅是個正常的雄性,更是一個對超靈體也會蠢蠢欲動的妖族,闞羽萱對他說這樣的話,完全就是在引狼入室!
“……你別生氣……我,那我不說話就是了!”
醉酒的闞羽萱就連理解能力都變差了,她以為白丘的隱忍和剋制,是在生氣,她以為白丘生氣是因為她不乖乖休息,還在說話。
故她說罷,就抓過被子的一角,閉嘴躺下,然後看著床邊的白丘眨了眨眼,好似在說她乖乖聽話了。
“……你這丫頭……為何如此可愛!”
白丘寵溺地說罷,就坐在床邊,脫起了自己的靴子。
闞羽萱見狀,就高興地笑著往床中間挪了挪位置。
“呵呵……就這麼高興我抱著你睡?”
白丘回過頭來,看到闞羽萱臉上大大的笑容,又是忍不住地笑了一聲。
“嗯嗯!”
闞羽萱諾諾地應了兩聲。
“萱兒~你若再這般挑戰我,我就無法保證你今夜的安全!”
那兩聲軟糯的聲音簡直就像充滿奶氣的小獸,讓白丘心中的疼愛慾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