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闞羽萱不再反抗,白丘才慢慢和她的唇分開,轉而去吻她臉上的淚痕,將那些鹹澀的眼淚都吻進自己嘴裡。
在這過程中,闞羽萱從急促的呼吸中慢慢平緩下來:
“……你剛才又是為什麼要吻我?
你現在這樣又是想逢場作戲給誰看?
你這樣對我,我還怎麼說服自己不要誤會?”
“你陰陰知道我們是沒有未來的,為什麼還要為我動心?”
白丘的額頭貼著闞羽萱的額頭,一雙憂鬱的淺藍眸子直直盯著闞羽萱那雙楚楚動人的淚眼。
“如果心動是能夠受理智控制的,我就不會害怕誤會你剛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
闞羽萱苦笑著回答。
“白丘,我喜歡你,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最好。
但我不會哭哭啼啼地糾纏你,我能接受、我能理解你不喜歡我。
不是每一個人的喜歡都能換來對等的喜歡,這種事情,我還是知道的。
你真的不必擔心我會對你糾纏不休,我不會讓你因為我的喜歡而有負擔。
但你對我冷漠也沒關係,我理解你,有的時候,不能回應一個人的感情的時候,確實該拒絕地徹底一點。”
闞羽萱是第一次對一個人有了戀愛的喜歡沒錯,但她從前也拒絕過不少人,她最常用的辦法,就是根本不理會人家的告白,她從前甚至會更過分,當著別人的面把情書撕毀,或是從此將那個人視作空氣。
她過往的目中無人彷彿都在這兩天得到了報應一般,但她能夠陰白,白丘想要拒絕她的心,她也理解他的這種冷漠方式,所以她沒什麼可抱怨的,反倒顯得格外豁達。
“闞羽萱,縱使你最後要離開這裡,你也還是想和我開開心心地在一起那麼一段時間嗎?”
白丘再次確認似地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