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重嶼先是繞著闞羽萱地打量了一圈。
“果真是有姿色,隨便打扮一下,就更是惹人注目了!”
說著,重嶼就伸手要摟闞羽萱的肩膀,闞羽萱卻是往旁邊一躲,讓他撈了個空。
“你以為你躲得掉嗎?
你只不過是白丘玩膩了的二手貨,我是看你還有點使用價值才賞你臉,讓你來伺候我!
你要是給臉不要臉……”
重嶼上前一步,就伸手掐住了闞羽萱的脖子,將她拽到自己面前,然後用另一隻手的食指指甲輕輕划著她的臉蛋,邪笑道:
“我就把你這張臉皮,整張剝下來!
哼!”
說罷,重嶼就鬆開了闞羽萱的脖子,闞羽萱隨即含淚一陣猛咳:
“咳咳咳咳……”
“今日,把我伺候開心了,我就大發慈悲,日後留你個全屍,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你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重嶼陰沉著臉說完這話,便是又抓住闞羽萱的胳膊,將她拽入了懷中,然後強硬地摟住她的腰身。
“……”
闞羽萱咬牙隱忍,心中唯有將希望都寄託在白丘身上。
當重嶼摟著不情不願的闞羽萱踏入殿中時,闞羽萱一眼就注意到一襲紅衣一頭銀髮的白丘,以及和他站在一起的靈芝。
闞羽萱這才知道,原來靈芝搖頭的意思是,她並非是來伺候重嶼的,而是來伺候白丘的。
那麼白丘是同意的?
闞羽萱目不轉睛地盯著白丘,白丘自然也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她。
白丘不明白本該乖乖待在他的寢殿的闞羽萱,為什麼會打扮成這副樣子和重嶼在一起?
但在他的視線掃到了重嶼那隻緊緊摟著闞羽萱未著一布的腰上的手時,白丘就顧不得再多想,立時向重嶼快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