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尋回來,又有什麼用?”
重嶼起身,勸導著地拍了拍白丘的肩頭。
“無生出自我手,縱然妖氣盡除,也終是我的佩劍!
本就屬於我的東西我就一定會拿回來!”
白丘提起此事臉上就浮動起絲絲怒氣。
“你這人,就是太喜歡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執著。
就好比這個凡人,不過就是一道佳餚,什麼時候吃不是吃,非要等什麼精力恢復?
再說了,你這狀況,拿她當補藥,不是正好能助你早點恢復?”
重嶼說沒幾句就又把話題牽回到闞羽萱身上,他很陰顯就是在試探白丘到底會如何處置闞羽萱。
“你知道的,我不喜吃人,也無需依靠這種方法修煉。”
白丘冷淡道。
“是不喜,還是不捨?
你若是不打算用她來增長自己的修為,幹嘛還把她要走?
你別告訴我,你只是為了排遣寂寞!”
重嶼挑眉追問道。
“不行?”
白丘反問道。
“你要是隻是想要個女人,就從妖族裡挑一個。
凡人女子,你最好還是別碰,免得又淪陷其中,怪我害了你!”
重嶼此話惹得白丘有些不悅地蹙眉:
“那些事不要再提!
我早已認清了凡人,絕不會再對凡人認真!
但我一向不喜歡別人過問我的私生活!
這個女人,該怎麼處置,我自有分寸,實在不用你親自來教!”
白丘本也沒打算要把闞羽萱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他不過是在找託辭將她護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