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一身的本事,就能看得出來,白劍並非泛泛之輩。
她現在只是還不清楚白劍為何這樣而已。
“把窗布拉開透透氣。”慕容月對青鸞道。
“是,姑娘。”
慕容月看著外面一晃而過的道路,發著呆。
青鸞見此也不打擾她。
路上碰到一輛牛車,因為路比較窄,白劍放慢了速度。
趕牛車的大叔見此,就把牛車往旁邊趕,好讓別人的騾車先走。
兩輛車擦肩過的時候,騾車能清晰的看到牛車上坐著的人。
而因為她把窗布掀開,所以坐在牛車對面的人也能看到騾車裡面。
因為騾車比較慢,牛車上的人,更是清晰的看到車內的慕容月。
坐在牛車上,有一對男女,這兩人一直死死的盯著她。
慕容月感受到一道帶著恨意的目光,和一道帶著幽怨的目光看著她,回過神來看向窗外。
輕笑了聲,還以為誰會用吃人的目光看她呢!
原來是慕容雪和她的未婚夫,陳文。
慕容雪恨她沒錯,但陳文那一副幽怨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慕容雪見她笑了,以為慕容月在嘲笑她,眼神更加的怨恨。
憑什麼慕容月越過越好,而她卻只能越過越差?
沒錯,在慕容月他們斷情之後,她雖然是秀才的未婚妻,但家裡的活基本上慢慢的,都落在了她的肩上。
像趙氏說的,你是要嫁過去做秀才娘子的,怎麼能不懂這些家務活呢?趁現在好好學學,以後好斥候秀才爺。
她知道,這不過是奶奶和三嬸兩人的藉口而已。
而陳文見慕容月笑了,卻以為是因為看到了他,才開心的笑。
許久不見,慕容月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被她盯著有些不自然的陳文輕咳了一聲,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等著慕容月開口跟他說話。
誰知慕容月非但沒有跟他說話,反而讓青鸞把窗布拉下來。
陳文見此,皺了皺眉。
心道:她這是害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