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曾光耀滿臉起床氣的瞪著他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大事,不然扒了你的皮。”
那人也不管他的怒氣,趕忙上去拉著他就往外走,邊走邊道:“哎喲,我的大人喲!快點跟我來吧!少爺出事啦!”
少爺?
曾光耀還有些迷糊,那位不是在京都嗎?
難道…?
“快帶路。”
小廝一聽鬆開抓著曾光耀袖子的手,走在前面帶路。
另一個房間,墨傾城躺在床上已經疼得暈過去了。
“主子這次發病怎麼比以往的嚴重那麼多?”一旁的墨風語氣著急的問道。
可他問的問題在場的墨雲墨雨都沒有開口答他。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
墨傾城額頭的汗水就跟小溪一般不斷地往外冒,墨雲擦乾了沒一會又滿頭的汗水。
“去看看曾大人來了沒有。”墨雲吩咐了一句,又接著給墨傾城擦汗。
“好,我這就去”墨雨趕忙拉開房門出去找曾光耀。
床上的墨傾城,胸口就像有人拿刀在心口上攪一般。
那種痛,若是常人肯定寧願死去,也不要受這戳心之痛。
就是這樣的痛苦墨傾城卻忍受了十幾年。
這個舊疾除了只有他的爹孃知道外,再就是他的心腹,墨雲幾人了。
哦!自然還有曾替他減輕過痛苦的慕容月也是知道的。
但這會的慕容月估計早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曾大人你可算來了。”
門外墨雨看到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曾光耀,趕忙開啟房門,好讓他過來直接進去。
“人呢?”曾光耀還沒到房門,便問道。
“裡面呢!”墨雨話音剛落,曾光耀已然到了跟前。
一聽人在裡面,腳步不停,直接轉身走了進去。
“讓開。”曾光耀一進門就把墨雲趕開,上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二話不說抓起墨卿城的手,把起脈來。
邊把著脈,邊沉思著,眉頭越收越緊,都快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