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試試,或者你找找醫術高明的神醫,這是我欠你的。”沐輕音淡定從容的說,她不會有任何怨言。
如果可以,她願意承受,然後再慢慢研究解藥。
這樣的話,她就不再欠他。
黑鷹愣住,心裡是驚訝,沒想到沐輕音會說出這樣的話。
莫逸涼張了張嘴,她是瘋了嗎?
“音丫頭,不可以。”賀蘭極策馬奔過去阻止道。
雖然他不知道狼毒是什麼,但像鳳沉墨這樣有身份的人都沒解,肯定不是什麼容易解的毒。
步清悠微揚著下巴,傲聲道,“沐輕音,你可別只是說得好聽。”
她雖然沒有見過鳳沉墨髮作後的樣子,但她在房間外面聽過他痛苦的聲音。
恐怕每次發作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極其殘忍的刑罰。
“敢當著你們的面說,自然是說話算話。”沐輕音揚著下巴篤定的說,做不到的事她不會輕易承諾。
既然承諾,她就定能做到!
鳳沉墨看她一眼,踢了下馬腹,騎著馬繼續向前,俊臉黑漆漆的。
她在試他嗎?
以為他不會把狼毒轉移給她?
雖然他恨她三年前把他害得那麼慘,但身為男人,他的確不屑做轉移那樣的事。
步清悠不悅的瞪了瞪沐輕音,騎著馬快速去追鳳沉墨。
步清璇看向沐輕音,“輕音,皇姐說話就是那樣,你別放在心裡。”
“她和我是情敵,自然不會有好話,我才不當回事。”沐輕音笑意盈盈不以為然的說。
因為她根本沒把步清悠當情敵。
要是鳳沉墨會對她有意思,上次在房間裡,他就不會說出扯平那種話。
步清璇眨眨眼,“你心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