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用力,是沈昕兒自己摔的。”傅幼溪說。
“但宴懷瑾連給我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我現在都懷疑他當初當著宴奶奶的保證是騙我們的,那孩子可能真是他的。”傅幼溪回想剛才宴懷瑾緊張的樣子,不像是兩人沒事。
婉姐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說:“你現在也還拍不了戲,那我就先送你去你那兒吧。”
“不了,還是送我去忍仁心醫院吧。”
婉姐有些詫異,“小溪你是公眾人物,可不能在醫院鬧啊。”
婉姐以為傅幼溪是想要找沈昕兒“撕”。
“放心吧,我不是去找茬的。只是……有點擔心。”傅幼溪擔心沈昕兒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事,那畢竟是個無辜的小生命。
婉姐鬆了口氣,又笑笑說:“你啊,就是太善良。這樣可不太好。”
傅幼溪沒說什麼。她只是恩怨分明,沈昕兒是沈昕兒,孩子是孩子。沈昕兒受傷她也有責任,要是孩子真流了,她可能會有罪惡感……
車子很快來到仁心醫院。
傅幼溪剛從這兒出去沒幾天,在回來已經輕車熟路。很快找到了沈昕兒的病房。
傅幼溪站在病房外有些猶豫,她怕見到宴懷瑾。
怕看到他責備和不信任的眼神。
婉姐見她猶豫,問:“要不……今天算了吧。明天我在送你過來。”
傅幼溪搖搖頭,她今天不確定下那孩子的情況,回去也睡不著。
握住把手準備開門的時候,裡面傳來了沈昕兒傷心的哭聲:“對不起宴哥哥,是我沒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傅幼溪手一緊,握著門把手的手開始顫抖。
孩子……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