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從她懵懂開始,就魂牽夢繞的困了她那麼多年。
傅幼溪猛然拉低了領口。
白夕又嬌嫩的肌膚顯露無疑,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贅肉,每一處,都是那麼精緻好像一件藝術品,卻充滿著生機。
“我早就成年了,你知道的。”
傅幼溪的聲音在這夜裡有種勾人的引誘,她抬手,摟上宴懷瑾的脖子,另一隻手輕挑慢撥的解開男人白色襯衫上的紐扣。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不知想了多久,從始至終,她都緊緊的看著這個男人不容他鬆動分毫,直到完美的身子靠了上去。
如大山崩塌,潰不成軍。
傅幼溪明顯的感受到,宴懷瑾某處的不一樣,他在忍。
“溪溪。”宴懷瑾喉結滾動:“乖,聽話。”
他的手,緊緊的掐陷在了肉裡,溢位血跡,滴滴墜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啪嗒’聲。
“我要是不呢?”
宴懷瑾面色難看,他深呼一口氣,忽然大力的抱起了懷裡不安分的女人,隨之狠狠的把她丟在了床上。
就在傅幼溪以為他終於要再進一步的時候,一張偌大的被子就把她緊緊的裹了起來,完完整整,一點兒縫都沒留!
“宴懷瑾,王八蛋!你要謀殺我?”
“乖一點,我去給你叫醫生。”
傅幼溪像一條毛毛蟲在床上暴躁的翻滾著,最後吃痛一聲從床上摔了下來,挪出了一點縫隙才好不容易從被褥裡鑽了出來。
宴懷瑾早就不在了。
看著地上的血漬,她眉心微微一緊,心,也跟著寒了下來。
所以?
忍到這種程度也不願意碰她?
他媽的,我可是當紅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