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話說的好啊,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嗎不是……”安生賤次次的開始給王夢凌洗腦。
“你這是手有餘香嗎?你這不是純純的紮了一手小毛刺嗎?”王夢凌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拿起衣服無奈的出了門。
另外一頭的焦橫在到了大遼監獄之後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沒超過兩三分鐘古管教就著急忙慌的從監獄大門走了出來。
“咋是你回來了呢?”古管教看著焦橫的樣子納悶的問道。
“古教,你在這上班這麼多年,對於量刑你肯定懂點是不?”焦橫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子問道。
“那得看犯啥事了啊?”古教看著焦橫納悶的問了一句。
“我就是問問你瞭解不瞭解……”焦橫習慣性的從古教手裡的接過來一根菸之後問道。
“多少得知道點啊,要不然怎麼擺楞這裡面的犯人啊……”
“啊……”焦橫點了點頭笑了。
畫面一轉,古管教鼻孔躥血的躺在了地上,手捂著嘴驚恐的看著焦橫。
“這一拳你能判我多長時間啊?”焦橫蹲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古教。
“我操你大爺啊……你打我幹啥啊?都安排完了你就進來就完了!”古教憤恨但是絕對不敢有啥反抗的咆哮了起來。
焦橫一聽古教的話頓時裝作迷茫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
“那是我冒失了古教!”
幾分鐘之後焦橫在古教的帶領下進入了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監區,並且在這個過程中完全就沒有任何搜身和正規入獄步驟。
古教在一個臨時安排好的單間裡面讓人給焦橫送來了全部嶄新的被褥以及囚服。
“上面有人給信說你不能叫焦橫了!”
焦橫利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一邊換一邊問道“叫啥啊?”
“安橫!”
“艹!”焦橫忍不住的罵了一句,隨後換好衣服直接把自己扔到了床上一躺。
“你有任何事隨時告訴裡面的人喊我就行了,我都打完招呼了!”古教看焦橫一副到家了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你讓醫療室的人醫生過一趟,我身上有傷!”焦橫直接掀開衣服露出了血刺呼啦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