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之後,老古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側著身子依著牆邊上瑟瑟發抖的看著磚頭。
“我這個人有點隔路,就喜歡跟老實聽話的人嘮嗑辦事,你老實嗎?”磚頭抽著煙死死的盯著老古。
“我老實大哥,我必老實啊……”
磚頭笑了笑站起來之後說道“穿衣服跟我走吧……”
老古不敢怠慢,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之後帶著自己已經嚇傻了的姘頭跟著磚頭下了樓上車。
麵包車裡磚頭拿出電話直接撥通了一個手機號。
“說!”
“事辦完了,人現在就在我身邊呢!”
“電話給他!”
磚頭直接把手裡的電話遞給了老古,而老古則是疑惑的接過來之後放在了耳朵邊上。
“你在大遼監獄裡面的地位到哪一步了?”
老古聽著電話裡的人這麼問自己,一時間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麼的,我換一個方式問你……”
一邊的老古聽著電話裡面的人不停的說,自己只是不停的點著頭,一直能聽了將近二十分鐘之後電話才交還給了磚頭。
“我帶他走還是讓他自己走?”
“讓他走吧,這人還行,能處!”
“那行!”磚頭笑著點了點頭之後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對著老古說道“留一個我隨時能找到你的電話!”
老古想了一下之後立刻把自己的電話號給了磚頭,這才帶著姘頭下了車倉皇逃竄了。
漠北地區的興格爾木鎮的鎮中心上,一家不起眼但是存在很久的小酒館外面最少數十臺車停的水洩不通。
酒館的一樓裡,唐朝穿著一件做工考究的白色襯衣翹著二郎腿正在喝酒,突然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傳來。
唐朝穩穩當當的坐在桌子前面動都沒動。
幾分鐘之後小酒館的大門被開啟,一陣寒風颳入的同時四五個人腳步一致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