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教訓之後,他們打聽到我二弟會一些玄術,就出價請了他同行。”
原來是這樣。
“所以呂掌櫃是覺得,像你弟弟這樣學了玄術,就有可能遇上這樣的危險?也因此更抗拒你女兒入玄門?”殷雲庭也問了一句。
呂掌櫃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孔氏也抓緊呂小夢的手,生怕她真的還想去學。
“我們已經給她尋了婆家,明年就要成親了,真學了這個的話也怕婆家不樂意。我們給小夢攢夠了嫁妝,還是讓她平平安安過日子就行。”
“可以理解。”
陸昭菱點了點頭。
她一點都沒有生氣。
各有各的立場和想法。
呂掌櫃夫妻倆也是一心為了女兒著想,無可厚非。
主要是看呂小夢的樣子,也沒有特別想入玄門,可能只是覺得有點兒好玩罷了。
“現在回到你弟弟的事情上。”
陸昭菱說,“看了他畫的符,我倒是覺得,他確實有一點本事,以夢向你示警。”
呂掌櫃一驚。
“大師的意思是,他喊我走,是真的?”
“對。”
陸昭菱手指在桌上輕輕叩了叩,“但是,你弟弟並沒有說別的危險,也沒有說讓你岳父家的人一起走,很有可能並不是城裡會出事,只是你們家會出事。”
孔氏和呂小夢聽了她的話,臉色齊齊變了。
“我們家會出什麼事啊?二叔他”
“你們可以想一想,最近可跟什麼人有衝突,或者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陸昭菱仔細看著呂掌櫃的面相。
“我看呂掌櫃的面相”陸昭菱頓了一下,因為她覺得有些奇怪,呂掌櫃的面相竟然在變化。
不是那種緩慢細微的變化,而是一下子血光之災,一下子有了幾分死氣,一下子又生死劫。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的面相這麼快速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