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看向他。
只見他雙眼又大又鼓,雙眼皮極深,臉略圓。
她頓了一下,“蛙哥?”
這鬼驚得眼睛瞪得更大了,確實是有點兒像青蛙眼。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外號?你們玄門中人還能夠算別人的花名嗎?”
蛙哥十分震驚,差點對陸昭菱五體投地。
陸昭菱哭笑不得。
“盧源,是他告訴我的。”
“小盧啊,”怎料蛙哥還是對她很佩服,“沒有想到大師您的人脈這樣廣,上到皇宮,下到邊關軍營,都有您認識的人。”
“你為什麼想見晉王?”陸昭菱問。
蛙哥聽到她這麼問,猶豫了一下,然後對她說,“大師,實在是對不住,我能不能見著了晉王再說?此事非同小可,我都已經憋到死了,現在也不能隨意說出來。”
他急急地解釋,“我也不是不相信大師,只是這是軍中的事情,大師也未必瞭解”
陸昭菱沒有逼他。
“可以,那我會讓你見到晉王的,你到時候當面跟他說。”
“太好了,謝謝大師!”
蛙哥很是激動。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夠見到晉王,則他瞞到死還沒有說出來的事,還能有機會說出去。
陸昭菱本來就想找蛙哥打聽這村子和軍營的事,現在都不用去找,他自己就出來了,正好。
“那你們再好好想想,屠村之前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所有百姓都冥思苦想著。
蛙哥也在想著,他目光轉向了旁邊一箇中年男人,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
“大師,我想起來一件,但不知道是不是有異常。”
“你說。”
蛙哥指著那個中年男人,“他是剛來到我們村子裡的,就在屠村前三天,算是我們能想起來的這兩年內,唯一一個剛進村的人。”
所有村民都看向了那男人。
中年男人愕然抬起頭,指著自己,“我?”
村民也都反應過來,但有不少是在替這個中年男人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