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也走了過來,探頭看了一眼。
“應該死不了,但是幾乎會等同於廢了。”
傷這麼重,以後也是什麼都影響到,身體也會大傷元氣。
所以她之前看到的是血光之災,並不是死氣。
“誰?”
包大戶聽得心裡不安,也跟著湊過來看了一眼,下面那些人已經衝過去將那青年圍住,包大戶沒看到人,但認得出圍著的那些人就是自己剛趕走的那些狐朋狗友,大驚。
“我下去看看!你們不許跑!”
他說著就轉身跑出去了,蹬蹬蹬下樓。
陸昭菱看向了於翠。
“你的丈夫做什麼的?”
於翠咬了咬牙,“他沒有什麼正經事幹,經常跟著那些人去吃吃喝喝,到處閒混。”
“他把你當成了掙錢的工具?你想要把自己賣了,不僅是因為想安葬你爹,還是因為想擺脫他?”
陸昭菱剛才從那些人說的隻言片語中已經聽出來些情況了。
於翠閉上了嘴巴沒有回答。
她看著陸昭菱的眼神還帶著些防備和惱怒。
“你們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先把我帶走,回頭把我轉賣了也可以。”她說。
不等陸昭菱回答,她又看向了殷雲庭。
現在她覺得殷雲庭才是這幾個人之中最溫和的一個。何況,還是位大師?
“青音,給她二十兩。”陸昭菱說。
既然插手了這事,又因為於翠,聽到了一些內幕,陸昭菱就給她原來說好的價,二十兩。
“是。”
青音立即就拿出了銀子,遞給了於翠。
於翠接過了銀子,又不安地問,“那你們會帶我走嗎?你們真的不能幫我去磋沙將我爹帶出來嗎?”
“做人不好得寸進尺的。”殷雲庭淡淡地說了一句。
於翠又覺得他也不溫和了。
“可要是我相公把二十兩都拿走了”
“那應該是你的事吧。”陸昭菱打斷了她,“你要找人去把你爹帶也出來,也可以現在趕緊走,避開包大戶。”